Saeda

雨の庭

(山姥切国广x女审神者)羽衣


-ooc请注意避雷
-大概是三?四年前的高中生产物 能发现很多过时的古早梗 还请不要在意深层逻辑(……
-恭喜宝被极化!\\いいね!//\\いいね!//\\いい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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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

女审神者x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单纯认定他的心意无人察觉,实际早已是瓮中之鳖。




我手中紧紧抓着被子一股脑笼在头顶,只留出一双眼睛如临大敌的盯着对面做出和我如出一辙动作的山姥切。哦当然,他手中攥着的是他的被单。

"不、是、被、单!"不久前一次不小心说漏嘴后,他咬牙切齿的反驳。

我当时正百无聊赖的给廊檐下一盆盆栽浇水,只心不在焉的哦哦应了两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些什么。一直对那块布匹报以非比寻常好奇心的我于是干脆放下喷壶,三步并作两步凑近山姥切身边,试图进一步挖掘内幕:"那是什么?"

他似乎脚下一个踉跄,我眼前也随之一花,视野重回清明时才发现就在刚刚他以堪比长谷部出阵的速度瞬息之间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此刻正在逆光处遥遥而立。终于有机会解开千古谜题的我自然是锲而不舍的再次提步向他走去,他却朝我狠狠一瞪,揪紧被单顷刻消失在了本丸繁茂如雨的樱花林。

不明所以。我歪头盯着他的身影化成远处茫茫一瞥鸽子灰时内心下了这样一道评语。不过那片白布迎风鼓起的模样,倒是像极了来自月都的辉夜姬肩上轻薄鲛绡织就的羽衣舒展的线条。

彼时他的眼神也是此刻这样,光润的瞳孔闪映着玉石无机质的纹理。现世时我就不擅长分析他人眼神所蕴涵的深层含义,此刻只好根据意境理解为深重的怨气。子夜时分的夜色浓郁深沉,槅门掩不住流泻的月色,他淡金的额发上留驻着光,但即使如此也改变不了我们如今所面临的境况。

战火一触即发。

……大概。

总觉得有什么误会,但谁都没有轻举妄动。静默的时光在晦暗中腾起几不可察的细小尘埃。就这么又眼观鼻鼻观心了近一炷香的时间,这下连春末铃虫的窸窣都清晰的仿佛在耳畔回响了。睡意渐生的我最终决定速战速决,具体执行方式是右手握拳掩嘴装摸做样的轻轻咳了两声先引起注意再说。余光瞥见山姥切揪斗篷的手指果然掐的更紧。指尖虽留下了青灰的痕迹,不过总归是个进步。以此为线索抽丝剥茧的话剩下的大概就是此时此刻诡异静谧的导火索了?自觉终于福至心灵了一回,我于是行云流水地摆出一幅开诚布公的姿态,决心试着模仿三日月听起来充满神性慈光的语调循循善诱:

"山姥切,你看,我自己有被子,并不会抢你的被……斗篷哦?"

语调放的又轻又缓,我满意的看到有绿莹莹的光芒一闪而过。黑暗中,我瞧见山姥切掀起眼帘静静向我望来,接着低沉的发声:

"主将。"

"嗯嗯?"

我乖巧的应答。

"……主将。"

他又叫了一次。这次的口吻显得无奈了许多。声线轻轻拨动着空气,在耳膜深处浮起一轮轮涟漪。

"嗯嗯。"我将语气改为陈述,也依葫芦画瓢的应了两声。

"……"

他再次陷入了春湖般沉默,形状如宝石的祖母绿瞳仁深处似乎在进行缜密而又精细的逻辑推理,却又在转瞬间放弃了继续推导答案的可能。

"很晚了,还请早点入睡吧。"

直到最后,他也只是无奈的低声喟叹,拂起压在身下的斗篷一角拍了拍身侧的空位。

"如果……和仿品一起入睡,也没有关系的话。"

"……山姥切才不是仿品呢。"

……就这么一边低声嘟囔着,我一边放下手中泛着樱桃味儿的被褥钻进了山姥切撑起的斗篷和身体所成的夹角。材质未知的白色斗篷挟着风哗啦啦翩翻下落,上升气流温柔的擦过我额发,他则是细致的替我掖好斗篷的边边角角。隔着衣料感受着传来的安心温度,睡眼朦胧中我想,大概这也是一种无声的温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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